大咩

懒/Mpreg爱好者/月更写文👹

【巍澜】惊喜 上(领导怀孕了怎么办番外)

这其实是领导怀孕了怎么办的番外,之前写了一半,为了证明我还活着先放上来吧

最近太忙啦没空更文,对不起等我的宝宝们

不嫌弃的话可以先看看番外,虽然番外也未完就是了(我怎么这么懒啊)

番外时间线是7月份,双胞胎就是在这里揣上的hhh

正文等我龟速码字,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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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上)

赵云澜最近一直在为给沈巍准备什么生日礼物而头疼。

别看这人独居的时候把日子过得猪狗不如,把沈巍拐来家里住之后,虽然家务上他是帮不上忙,却也没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沈公仆的伺候,而是致力于增添各种生活情趣。书房里那个曾经堆满了杂物,现在被沈巍收拾出来用来批改作业的办公桌上便摆着一个带着特调处Logo的台历,每一个能当作节日的日子几乎被赵云澜用红色记号笔画上了圈圈,其中就包括沈巍的生日。

沈巍身为鬼王,实际诞生于昆仑魂火坠入大不敬之地的那一天,那时候还没有日历的说法,又经过了万年岁月,真实日期已经不可考。这个所谓的生日其实是他之前为了方便在人间行走办的假身份证上那个随手编出来的日期。某天赵云澜手欠往沈巍钱包里偷摸着塞避X套的时候发现的,于是心血来潮硬是要把这个日子当做沈巍真正的生日来过,还扬言当天一定要给他一个大惊喜。沈巍无父无母天生地长,并不像常人一般觉得生日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但是架不住赵云澜太能掰呼,随着日子将近也莫名其妙生出些许期待来。

然而真到了那天,说好要给人惊喜的赵云澜却在一大早接了个电话后,丢下一句会尽快回来就匆匆出门了。沈巍端着两份早餐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只来得及看见赵云澜风风火火的背影,和玄关处两只歪七扭八的拖鞋。

这几日正赶上处里要做年中报告,赵云澜一直忙得脚不沾地,每天累到回家倒头就睡,连惯例的睡前运动环节都跳过了,忘了月余前的口头约定也不奇怪。沈巍很贴心地给赵云澜放他鸽子的行为找好了理由,可是看着台历上明晃晃的红圈圈心里多少也有些失望,他为了今天提前跟学校请了假,现在无事可做,于是抡起袖子把家里上上下下都打扫干净又费了番心思做了顿丰盛的午饭,忙完一通都快十二点了,赵云澜还是没有回来。

沈巍有些沉不住气了。他拿起上个月刚换的智能手机,点进跟赵云澜的微信对话框。这手机当然是赵云澜直接买了塞给他的,老古董沈教授到现在也还没有习惯那些乱七八糟的app和功能,权当做老年机在使,不过在热心学生们的辅导下,微信用的还算顺手。

在赵云澜工作的时候打扰他是不是不太好?沈巍一会儿抬眼看看桌上的午饭一会儿低头看看聊天背景里赵云澜睡得红扑扑的脸,手指在屏幕上敲敲打打半天,最后还是给赵云澜发了个消息。

——“午饭做好了,什么时候回来?”

约莫十分钟后,回信才姗姗来迟。

——“不回来了,活儿没完呢。”

——“我给你送饭去吧,今天学校休息。”

——“别,中午不吃了,我赶紧忙完了回去陪你。不聊了,我先闪了,宝贝儿乖乖洗干净了在床上等老公回去疼你。”

赵云澜说完骚话还不够,又发了张一个留着络腮胡的大汉一边拍床一边挤眉弄眼地说“快来吧”的动图。

沈巍平时对于这种玩笑他向来是视而不见的,今天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个表情有那么一点微妙地像赵云澜,还是被那句赶紧忙完了回去陪你取悦了,突然觉得自己也不能总那么无趣,该给赵云澜回点儿什么。于是他翻到隔壁消息蹦个不停的班级群,费劲儿从学生们斗图发的乱七八糟的表情包里选了一张看起来很应景的——一个男人把手搭在前面的男人的肩膀上,配字是“您辛苦了,给您捏肩”的表情包转发给了赵云澜。

沈巍估计赵云澜忙着也不会回复自己,打算去书房看一下教案,这边刚放下手机,立刻就有重物落地的闷响传入耳中。这声响其实轻的很,仿佛隔着棉花一般,远远地传过来。若是普通人可能不会在意,多半以为是楼上人家的动静,但是沈巍是何等的耳聪目明,立刻分辨出声音是来自对门——他自己的卧室里,霎时脸色一变。

有活物在那边。

是谁...解开了他的禁制,打开昆仑锁,潜入那个放满了赵云澜画像的卧室里?

沈巍作为一个旁观者,度过了数千年对赵云澜可望而不可及的时光,除了挂在脖子上的魂火,他唯一的慰藉就是自己亲手为赵云澜绘制的画像。即使现在得偿所愿,这个习惯一时半会儿还是纠正不来,不过是从偷偷摸摸地看光明正大的画,变成了光明正大地看偷偷摸摸地画,卧室里的画像最近已经快挂不下了。

其实这种行为吧,说好听点儿是痴心说难听点儿那可就是痴汉了,权看当事人会怎么想。而我们风光霁月的沈教授虽然还不认识痴汉这个词,但是也打心底里不想让赵云澜本人知道这些画的存在。一方面是因为羞耻心,一方面也是怕他这种近乎偏执的爱意会吓到赵云澜。好在赵云澜仿佛对自己的狗窝情有独钟,俩人同居之后一直住在赵云澜这边。不过他家就在对门,按赵云澜这个性子,难保哪天会心血来潮来个沈巍卧室一日游,于是沈巍又未雨绸缪地在昆仑锁上多加了一层禁制。

事实上沈巍这“未雨绸缪”真的是绸得太晚了,毕竟赵云澜可是在同居前就发现了他这个小秘密,一直没有告诉他而已。都说关心则乱,沈巍此时既对怎么会有人能悄无声息地潜入这个地方感到不解,又因有人胆敢擅自闯入他存放重要之物的屋子而动怒,唯独没有细想过这世间到底还有谁能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无视他设下的禁制,并且轻而易举地解开昆仑锁。他右手翻转将斩魂刀握在手中,沉着脸变换身形出现在卧室中。

“何人...”

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打断了沈巍的质问。

那人一开始是背对着他的,长身玉立,黑发瀑布般地披散在脑后,一袭宽松的青袍穿在他身上恰到好处地透露出几分潇洒不羁的意味来。在听到开门的动静后背影似乎微微凝滞了一瞬,而后转过头来,冲满脸不可置信的沈巍勾唇一笑。

“小东西,怎么还冲我发起火来了?。”

斩魂刀跌落在低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沈巍心神大震,只觉眼前黑白交替,好像连怎么呼吸都忘记了。他踉跄着上前攥住青袍男子的手腕。

“...昆仑?”

“奇怪?连你都认不出我来了吗。”

“怎么可能,你为什么会...”

细瘦的手腕握在手里,分量却似千斤。沈巍听着这熟悉的语气,一时间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错觉,喃喃自语般地发问。

“这得问你呀。”

昆仑君说完视线飘向自己身后的墙壁,沈巍顺着望去,发现原来挂在墙上的那张昆仑君的画像变成了一张空白的画布,只留下一行字在上面。

“你是从...”

沈巍猛地摇头甩开昆仑君的手腕后退几步,把昆仑君从画像中复生这个异想天开的想法甩出去,强作镇定地问道。

“不,不可能。赵云澜,你不要闹了。”

“赵云澜是谁?...啊啊,我知道了。”

昆仑君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手腕一翻一幅画瞬间出现在他的手中。上面画着的是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的赵云澜,画上的人眉目放松,眼底有隐隐的青黑色,满脸疲倦却睡得香甜,身上还盖着沈巍的西装外套。

“是他对吧?”昆仑君摸着下巴,眉毛微微挑起。“嗯...确实有几分像我。”

“你到底是谁?你不可能是昆仑。”

沈巍在看到赵云澜的画像后总算清醒了几分,他眯起眼睛用审视的目光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昆仑君听到质疑也不恼,只是用一种调侃的语气慢悠悠地说道。

“男人果真都是喜新厌旧,也不知当初是谁整日追在我的后面说些什么 你好看,想抱你 的。亏我还信以为真,这么多年一直念着你。”

这分明是只有当年的小鬼王和昆仑君才知道的事情!

沈巍陡然听到自己儿时的狂言,当年的回忆不听使唤地在脑海中盘旋,一时面上有些挂不住,甚至不太敢去看面前的人。

荒谬,简直太荒谬了。

沈巍偏过头,眼神飘忽地四处张望,最后再次定格在“昆仑君”身后空白的画像上,被搅乱的思维豁然理出了一丝清晰的线。

“画,中,仙...”

落在地上的斩魂刀重新出现在右手,沈巍握紧刀柄刀尖直指眼前男人的咽喉,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点底气。

“区区一只画中仙,缘何来此作祟。”

这画中仙是依托人类的执念与思慕而凝结出实体的低等仙灵,虽然天生精通惑人的幻术,不过大多因为资质差法力低,也就能骗骗普通人类。画中仙一般与让它化形的人类共生,靠吸收这个人类的精气辅助修行,同时也负责保佑这人类一生平安顺遂,算是一种无害的妖仙。

沈巍心知这个猜测有站不住脚的地方,这种小妖仙怎么会敢在他的面前以大荒山圣的本相出现,更别说能将昆仑君模仿得如此出神入化,以至于连他都分辨不出来?但是如若不是画中仙,难道还真是早在数千年前就身化镇魂灯,魂魄被他亲手送入轮回的昆仑君不成?

不可能。

昆仑,赵云澜已经回到他的身边了。

所以面前的这个,只可能是妖!

沈巍心志已定,抬起斩魂刀作势要斩。眼前的“昆仑君”面上竟然毫无惧色,仍然挂着笑,直勾勾地望着他。

刀刃将将停在了修长的脖颈边,几缕乌发被削断,缓缓飘落下去。

“变回去。”沈巍厉声命令道。“不要用他的脸。”

“你怎能如此不讲道理,这本来就是我的模样,不如你来教教我该怎么"变回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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